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搜狐首页 -> 读书频道首页 -> 连载 -> 我的生活与爱 -> 第四章
爱之初体验(上)
2004年07月01日15: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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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肯德里克开的旅馆叫“弗里蒙特旅店”,在密歇根街车站附近。当时芝加哥仅有近三十万人口,而这旅馆也是一家二等旅馆。肯德里克先生告诉我旅馆实际上属于他的舅舅科顿先生,但是后者已将大部分的管理工作交给了他。可他又说:“舅舅说的,总是对的。”后来我理解了这位外甥对舅舅的敬重,因为科顿先生真的非常和善且能干。

  我做的是值夜管理员,工作比较简单。从晚上八点到次日早上六点,我一个人在柜台,为来住店的客人分发房间,给要走的客人结账收钱。从一开始,我就设法弄清了这里一百多间房中每个房间的优缺点,以及所有夜车出发和到达的时间。客人到来时,我便候在门口,迅速为他们挑出中意的客房,并马上让侍者或脚夫领他们进房。不管客人是心情不佳还是脾气暴躁,我都对他们温言悦色,这种做法很快取得了成功。一星期后,肯德里克先生告诉我有十几个客人在他面前对我称赞有加。

  在芝加哥生活的经验告诉我,如果做事专心致志,勤勤恳恳,那么很快就能克服所有困难。可是做事勤勉的人是那么少我在早上六点后才入睡,下午一点前起身吃午饭,饭后经常去弹子房。弹子房的一边有一间很大的酒吧。大约五点钟光景那里总是人头攒动,但没有人管事。我将此事告之肯德里克先生之后,他立刻就把管事的责任交给了我。我的任务就是请新来的客人耐心等候,而对那些希望一到就有弹子打的老客人,则要安抚他们的情绪。我总是礼貌谦恭,笑口应人,结果取得了很好的效果。到了第一个月末,账房柯蒂斯就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,我以后的月薪是六十美元,而不是我原先期望的四十美元了。不消说,这笔意外之财让我工作得更起劲了。但是我发现两个人阻住了我的道路,一个是那账房先生,另一个则是总管,沉默寡言的佩恩先生。这人负责采购所有的食品和所需之物,餐厅和侍役也归他管。柯蒂斯则管经理部和大厅侍应。我实际上是柯蒂斯的手下,但管理弹子房的工作使我有了一点独立地位。

  我很快就得到了柯蒂斯的欢心,并和他同桌吃饭了。他见我书写字迹清晰,明白易懂,便让我记日账,教我做会计,还把很多现金账托付给我管理。他并不懒,但大部分上了四十的人都会愿意别人助他一臂之力。到了那年圣诞节,除了总账以外,所有账目都由我管了,并且我自以为精通了旅店经营之道。

  我觉得餐厅管理得很糟糕,但由于机缘巧合,却先管了经理部。柯蒂斯一旦确定他可以放心大胆地把工作交给我,就开始在午饭后外出,有时甚至一去不返。新年的时候,他有五天人影不见,回来的时候偷偷地告诉我他“开溜去逛酒吧间了”。看来他的家庭生活并不如意,他只有“喝个烂醉”才能忍受他妻子的坏脾气。二月的时候,他离开了十天。由于他早先把保险箱的钥匙交给了我,这几天都顺利无阻地过去了。一天,肯德里克发现我独个儿在经理部,便问柯蒂斯去了哪里。他想知道柯蒂斯离开了多久,我回答说一两天。肯德里克看来不太信我,提出想看看总账。当天的账都已经记好了,我不得不承认是我做的,并立刻派了一个伙计去找柯蒂斯,让他马上回来。伙计没找到人,次日早晨我只好到科顿先生面前去受审。在科顿先生查证之后,我无法再否认了,坦言现金账是我记的,老板很快发现我在试图掩盖柯蒂斯开溜偷闲的行径。但第二天,柯蒂斯便拆穿了我的一套谎言。他醉醺醺地就来了,还表现得蛮横无礼,声称自己身体不舒服,但没什么大不了的,因为他的工作没有出错。科顿先生当场就解雇了他。那天晚上,肯德里克请我继续代理柯蒂斯之职,直到他说服舅舅,让科顿先生相信我虽然样子年轻,却完全能够胜任此职为止。

  两三天后,科顿先生和肯德里克先生把我叫了去。

  “您能同时管账、值夜班,又兼管弹子房吗”科顿先生用一种不容置辩的口气问我。

  “我想能的,”我答道,“不管怎样,我会尽我所能。”

  “哼”他低声咕哝着,“那么你想要多少报酬呢”

  “您认为公道的就行了,我总是满意的。”

  “这下可全了,”他哼了一声,“我说照原薪给怎么样”

  “好极了”我带着嘲弄的微笑回答道。

  “您为什么发笑”

  “我想薪水这东西就像水一样,总是会慢慢涨到一定水位的。”

  “您所谓的水位是什么意思”

  “水位嘛,就是市价。薪水迟早总会升到市价的,我可以等。”

  他的灰眼睛像把钻子似的,简直要把我穿透了。

  “我现在相信我的外甥是对的,您实际比看上去要老成多了。目前先领一百元的月薪吧,至于以后嘛,”他微笑着说,“我们也许会涨到这个‘水位’的。”

  我谢了他,便回去工作了。

  不久,很多事便接踵而来。隔了一两天之后,那个沉默寡言的总管佩恩先生过来邀我吃晚饭,然后再去戏院什么的地方玩一晚。我已好久没休过哪怕是一天假了,便接受了他的邀请。他请我在一家著名的法国餐馆享受了一餐盛筵餐馆的名字我已经忘了,又请我喝香槟。我一直坚守誓言,在二十一岁之前滴酒不沾,所以就告诉他我戒酒。在拐弯抹角地兜了一大圈之后,他最后影影绰绰地跟我说,虽然现在我是会计了,他还是可以和我相处融洽的,就像以前他与柯蒂斯相处甚欢一样。我问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,他却不肯明说,这让我疑窦顿生。两三天后,我向一个邻区的肉店老板打听,问他如果有一家旅馆一天要他送七十磅牛肉和五十磅羊肉,他要多少钱。他报出的价钱远比佩恩声称付的价钱低得多,我的疑心得到了证实。这个发现让我震惊。这一回,我请佩恩吃饭,并把谈话引向这个问题。

  “当然这里头有‘油水’,”他不用我请求就自己承认了,“如果您合作的话,我会给您三分之一的回扣,同给柯蒂斯的一样。揩点油水不会妨害到任何人,说到底我的进价都比市价便宜。”

  我全神贯注地听着,当他说到他无论买什么东西都有回扣,并且这“油水”占到了进价的百分之二十的时候,我就更留神了。这样一来,他便把他的薪水从每月两百元变成了每周两百元。

  核实了一切之后,我邀肯德里克出来吃饭,向他揭露了实情。在我的概念中,所谓正直,就是对雇主们绝对忠诚,以及一心为旅馆的利益着想。令我深感惊讶的是,肯德里克得知这一切后反而显得很不高兴。

  “好呀,又有麻烦了。”他说,“您不觉得最好还是只管自己的事,让别人安静点儿吗拿笔佣金又有什么大不了的”

  但是当他得知这笔佣金的数目很大,而他自己只要每天花半小时就可以完成采购任务的时候,他的语气变了。

  “现在我舅舅又该怎么说了呢”他叫着,跑去告诉那老实人一切了。

  两天之后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场面。科顿先生跑去找向他供货的肉店老板,得知了这“揩油水”之道。当我被叫到科顿先生的办公室时,佩恩显出要打我的样子,但他终于意识到,说到揍人这回事,他好像更应该会是挨打的那一个,而不是打人的那一个,并且“那个小鬼”一点儿也不怕他。

  我很快又发现,捞油水还有一个弊端,就是老板会给我们质次的肉。每当肉店里剩了一块卖不出去的肉,老板就会拿来给我们,因为他知道佩恩对此不会有异议。那个黑人厨子说现在的肉好多了,正是做菜想要的,不久客人们也对伙食的改善赞不绝口了。

  佩恩的离开带来了另一个变化,餐厅现在由我管了。我挑了一个办事勤快、机灵能干的小伙子,让他做了侍应生领班。我们一起大刀阔斧地改进了餐厅的服务和况律规章。在这一年里,我一天工作近十八个小时,头半年后,薪水便涨到了每月一百五十元,我把几乎所有的钱都存了起来。

  在芝加哥漫长寒冷的冬季里,我有机会更好地认识了美国的生活,尤其是生活在最底层的那些人的生活。有两件事值得一述。我到旅馆工作三个月后的一天晚上,七点左右,我照常出去散会儿步。外面天寒地冻,凛冽的西风在大街上肆虐。温度计上标着零下十度。突然,一个陌生人上来和我搭讪,那是个小个子男人,蓄着红胡髭,显然好几天没剃须了。

  “嗨,朋友,帮帮忙给我顿饭吃吧”

  那人显然是个流浪汉,衣衫褴褛,肮脏不堪,态度谦卑,可暗藏凶相。我由于心存怜悯,不够谨慎,不加防备地口袋里掏出一把卷着的钞票。流浪汉一见之下立刻抓住我的手要把钱抢走,我出于本能死命握紧它不放。在我惊魂未定的时候,那个强盗迎面就给了我一拳,想让我松手。我把钞票抓得更紧了,怒气冲天地狠狠用左拳给了他一下,打得他踉踉跄跄的。他紧紧扭住了我,我们撕打着倒在地上。或许是运气好又年轻有劲,我倒在了他身上。我立刻用尽全力,狠揍那个无赖的脸,把我的钞票夺了过来。然后我站起身,把钱塞进口袋,摆好架式,准备再打。不料那流浪汉镇静地爬起来,用一种贴心的口吻对我说:“我实在是饿了,浑身无力,否则您不可能那么轻易地把我撩倒。”带着一种在我看来不可思议的无礼神气,他继续说道,“您打得我这样,至少也得给我一块钱吧。”一边说,一边摩挲着双颊,像是想止住疼痛。

  “我只是想让您停手。”我说道,突然想起我这一方才是有理的。

  “如果您不给钱,”他还口说,“我就去喊警察,说您偷了我的钱。”

  “很好,去叫吧,看他相信我们两个之中谁的话。”

  可是那流浪汉还有更好的手段,他以一种动人的口气责怪我说:“好啦,年轻人,一块钱不会让您破产的。再说,您给了我钱,我就会告诉您两三条内幕,在芝加哥这地方,这会对您很有用的。第一条,绝不要在荒僻的街上掏出一沓钞票来诱惑一个饿着肚皮的人。”

  “我可是想给您一张钞票呢。”

  “我更愿意自己拿。”我这个新结交的朋友做了个鬼脸,说:“带我去个小饭馆吧,我饿了。我会教您一些门路的。一眼就看得出来,您还是个新手。”

  这回,流浪汉占了上风,他那令我始料不及的态度激起了我的好奇心。

  “您想去哪儿呢”我问他,“我在这儿只认识弗里蒙特餐厅。”

  “见鬼”他叫道,“只有百万富翁和笨蛋们才会去那种地方说到吃喝的事儿,我总是跟着我的鼻子走。”

  他转过身,一声不响地跑进一条小巷,走到一家德国小酒吧面前,那里面摆着几张白木桌,铺方砖的地上落着些沙砾。他要了一份菜肉,我要了一杯咖啡。付钱的时候,我惊讶地看到账单上只有四角钱,而我们还可以在自己的一角高谈阔论,想要多久就多久。

  交谈了十分钟之后,流浪汉便推翻了我的一些成见,让我看到了一类更有趣的人。他没有受过高深的教育,却所知甚多,还像是看了不少书。他粗鲁的话语正如他新奇的见解一样吸引着我。在他看来,富人们都是盗贼,而工人们则是惟命是从的笨蛋。劳动者创造财富,老板们却刮走了他们劳动成果的十分之九,撑满了自己的腰包。没什么比这更简单的了。而他呢,则决定不屈从于这样的奴役,宁愿以乞讨为生,天南海北四处流浪。

  “那您怎么四处走呢”我问他。

  “在西部的这个地区,我常混入运货或运煤的车厢中,而在西部更远点儿的地方和南部,我就直接坐进游客车厢中。如果管理员发现了赶我走,我就等下一列火车。生活中总是有种际遇,可苦事也不少。”他说着,一边若有所思地揉了揉脸颊。

  这个身强力壮的小个子一心只想逃避工作,他原指望悠闲度日,结果却为此辛辛苦苦费尽心思,再没有人会像他这样了。这件事启发了我,让我决心比以前更加俭省。

  我站起身要离开的时候,流浪汉脸上挂着亲热的笑容对我说:“这一块钱,我想我能赚到手了吧”

  我笑着同意了,但这回留了心,转过身去从钞票中抽出一张来。

  当我们在门口分手的时候,他对我说了声:“再见”便算是对我的全部谢意了。

  在这期间,还有另一桩奇遇,让我知晓了一段更为凄惨的故事。一天晚上,有个姑娘前来与我搭话,用几乎恳求的语气要我做她的生意,脸上满是焦虑的神情。在煤气灯的微光中,我看到她容貌标致,服饰得体。

  “我不买爱情。”我对她说,“但您通常怎么收钱”

  “一块钱到五块钱,可是今晚能有多少就是多少。”

  “好吧,如果您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并且告诉我想知道的一切,我就给您五块钱。”

  “好的。”她迫不及待地答应了,“我告诉您我知道的事,可是也不多。”她苦涩地添上这一句,“我还不到二十岁呢。您一定认为我不止二十了,是不是,承认吧”

  “不,您看上去只有十八岁。”我向她保证。

  几分钟之后,我随着她走上了一幢廉价租屋的楼梯。姑娘在那里租了一个卧室兼客厅的房间,只有六英尺宽,八英尺长,里面陈设简陋。她一脱下帽子和厚大衣,就立刻急匆匆地出去了,并说一分钟后就回来。在一片寂静中,我似乎听到她跑着上了楼,楼上有个婴儿在摇篮里哭着,后来又静下来了。不久她回来了,捧过我的头去,吻了我。

  “我喜欢您。”她对我说,“但您很滑稽。”

  “怎么,滑稽”

  “当然,一个家伙给了姑娘五块钱却不碰她但这样正好,今晚我累极了,又一直担心。”

  “为什么担心”我问道,“既然您累了,为什么还出去呢”

  “非出去不可。”她答道,抿着唇,牙关紧咬,“请再等一下,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
  我还来不及作答,她就已经飞奔而去了。几分钟后,她回来了,可我已失去了耐心,穿上大衣准备走了。

  “您这就走了”她惊奇地问。

  “是的,您跑去找别人的时候,我可不愿在这空笼子里待着。”

  “别人”她重复着,“可这是我的孩子呀,假如您一定要知道的话。我出门的时候,一个女邻居帮我看着她。”

  “怎么您有一个孩子可是过着这样的生活……”

  “当然”她挑战似地回答,“我本就想要一个孩子。我可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我的小女儿。很多姑娘都是这样的。”

  “怎么可能呢”我惊愕地叫道,“您知道谁是孩子的父亲吗”

  “当然”她说,“他是屠宰场里放牛的,可他卑鄙下流,又是个酒鬼。”

  “那么假使他品行端正的话,我想您是愿意嫁给他的喽”

  “没有姑娘不想嫁给老实人的。”

  “您长得很俊俏。”我对她说。

  “是吗”她问道,想知道这是不是我的真心话。她把头发掠到脑后,露出了额角。“我从前是美丽的。但现在,过着这样的日子……她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。

  “您不喜欢过这样的日子吗”

  “啊,当然不”她叫道,“如果碰上一个好人,那还行,但好人太少了。”她辛酸地说,“通常,好人都没钱。是真的。”她若有所思地加了一句,“所有好人不是穷就是老。”

  我觉得她说得够多了,便掏出一张五块钱的钞票给她。

  “谢谢。”她说,“您是个好人。如果您想来看我,告诉我一声就行了,我们会过上一段快活的时光。”

  我走了,心满意足地,因为我第一次和一个妓女谈了话,而且是在她房间里。这种姑娘还会想要孩子,这想法在我看来不可思议:女人的欲望与男人的欲望真是有天壤之别

  在芝加哥生活的第一年之初,我完全不曾尝过爱恋的滋味,虽然也会时常被某个女服务员所吸引,但想到一旦耐不住,就会失去威望,我立刻坚决地把这念头抛之脑后了,就像当初我毫不犹豫地戒了酒一样。可是到了夏初,诱惑又换了一种新的姿态来找我了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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